剪刀咔嚓嚓

妞妞可萌了,看头像~\(≧▽≦)/~

天辺の糸

#星撃きparo,原梗来自P站一篇mssp很SF的世界观设定,找了半天都找不到原文ID了QAQ#

#题目借用虫师某话。#

#死捏他注意。OOC注意。时间线混乱注意。虽然是里风但是老里全程没有出现注意#   

#老血【】岁生快虽然好困我都不知道自己写了点啥#

#我不管米国时间没到就还不算到61#



[亡くなる]

这一年的南极极夜马上就要结束的时候,艾莉亚在γ和女儿尤尼的守护下静静地停止了呼吸。

因为艾莉亚的急病,风一连一个多月都没能合眼。老实说如果没有基里奥内罗家族的成员不停替他用火炎能力“进补”的话,或许连他自己都会跟着这难以结束的漫漫长夜一起崩溃。接到艾莉亚死讯的时候一平正在替风装填橘子色的子弹,他只是淡淡回答了“是吗”就继续丝毫没有颤抖地扣下扳机。

橘子色的流星下,同样橘子色的星砂应声绽开,纷纷扬扬如飘雪。


*           *            *


[おもい]

一平有个小小的秘密。

师父大人是一平最重要的人。

虽然师父大人喜欢讲一大堆大道理,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时候也十辆铲冰车都怼不起来,偶尔还会在极夜里遥望远方,又在极为偶尔的偶尔会宝贝地抚摸胸口那个谁都不让碰的口袋,墨色眸子在据说十分绮丽的流星划过时闪烁一平看不懂的暗金光芒。

一平不知道自己的家人是谁,只知道有记忆的时候师父就已经是她的全部。虽然她对自己的身世其实没什么深入兴趣,但师父大人很早就郑重地告诉她,她的父母未必是故意抛弃了她,很有可能他们只是与陨星碎片一同消逝而已,幸好一平是小小年纪就已经能点燃火炎的、“特别”的人,才能够被师父捡回来抚养至今。

那是个目前一平还不能完全理解的沉重话题,就好像她并不明白世界一出生就是这副模样,大人们却都摸着她或者身边唯一年龄相近的孩子尤尼的头,一脸向往地回忆着从前的那个世界有多么美妙。

不过还好,她也不需要那么多,只要在师父大人偶有闲暇的时候能牵着他的手,一平就觉得幸福了。

对了对了,师父大人温柔地抚摸一平的头的时候,一平也会感到非常幸福喔。

如果一直继续这样幸福的日子就好了,一平宁愿自己仍是个不懂现实的孩子,师父大人也能一如既往抱着她,给她指她根本看不到的陨星。


然而这样幸福的小小时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尤尼一家的身体历来十分虚弱,据说她的祖母露切大人也是病逝的,自从地球发生变异后拥有火炎的“特殊”人类寿命越来越长,但尤尼的祖母露切大人和师父是同辈,却早早就离开了人世,现在难道要轮到艾莉亚大人了吗?自从她病倒后,一平确定自己观察到师父脸上的阴云越来越浓。

那是对同伴即将离去的惋惜呢?还是兔死狐悲?

一平小小的胸口感到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仿佛师父大人在极夜里遥望陨星的眼也黯淡了。


那天日出之后,师父大人先是埋头大睡了三天三夜,才终于爬起来去给露切和艾莉亚上坟。

说是上坟,其实并无什么可上。冰天雪地的南极基地连房屋都盖着厚重的冰壳,所谓坟墓一夜之后就也变成了雪白的冰雕。牵着师傅宽厚大手的一平眼尖地看见坟墓旁边貌似在等待的γ和尤尼,戴着手套的小手用力捏了他的手心。

“……尤尼。”

“风叔叔。”被γ抱着的小女孩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你来啦。”

如果师父大人有什么万一的话,恐怕一平是完全不可能会能笑出来的。这么说来,尤尼是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候失去了母亲,又在最不应该的时候被迫接下了母亲的“工作”才对。艾莉亚的母亲露切去世的时候,一平还没有出生,她有些不知道为什么尤尼还能露出这样的笑容,身边的师父却在略微停顿之后,用没有牵一平的右手摸索到了尤尼大氅下结了冰的特制防护衣袖口。

就在一平以为这风雪中的默默伫立要持续到天荒地老的时候,风问:

“……艾莉亚她,说了些什么?”

尤尼略侧了侧头,并没有直接回答。

“风叔叔……妈妈去世之后……我啊,终于看到和妈妈、还有风叔叔一样的世界了。”有着稚嫩脸庞的女孩眼睛里星辉流转,“那真是好美好美的流星,果然就像妈妈一直说的那样,又残酷却又美丽啊。”

“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好可怕。在一片黑暗的世界里,只有天边不断交织的、像丝线一样的流星,在那里不停地徘徊不去。但是看久了就会不由自主地仿佛被那些丝吸过去一样,完全转不开眼睛。”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叔叔?”


好痛啊,师父大人。

一平险些叫出了声音,紧紧交握的手心传来的痛楚是那样清晰。

然后尤尼不知为何哭着笑了,虽然师父大人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她仿佛没有感到腕上成年男子攥紧的力量般,说了谢谢你喔,风叔叔,我明白了,谢谢你。


一平……露切和艾莉亚,还活在她的身体里吧。

回家的风雪中,一平隐约听见师父大人这样对她说。

师父大人是一平最重要的人。

所以师父大人,你也不要难过,一平会快些,更快些长大。


*           *            *


[愛情]

尤尼有个小小的秘密。

虽然那个人的眼里,从来没有她。

尤尼觉得自己是爱着γ的,虽然γ深爱的是自己的母亲才对。

爱情是什么东西,大人们都认为年幼的尤尼应该是不会懂,但尤尼却清楚明白,自己的爱情是确实存在的并且并不比那些大人胸中的感情微弱一丝一毫。

然而即使她对任何一个人说“我爱γ哦,是大人那种爱”,他们也一定认为这是孩童的小小戏言,哪怕是γ本人也是一样。

非要说起来的话,γ对她不是没有“爱”,但那应该并非是男女之间的爱情,而是对母亲艾莉亚的移情和对自己的怜悯、敬爱组成的混合体而已。每个人,每个人都将她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孩童,然而相比她母亲和外婆的寿命界限,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成熟了。

——啊,这话可不能让风叔叔听到。

尤尼的家族基本都是在上一代去世后才会觉醒「击星」的能力,这讽刺的仿佛诅咒一般的能力不是祝福,一路陪着自家三代人走上这条道路的风叔叔大概最是明白。所以,γ大概才会觉得自己好可怜,生来注定从拥有一切到失去一切。

但这种“爱”并不是尤尼想要的爱。


说到风叔叔,大家都会偷偷说他是个“规格外”的、不像人类的其他什么东西,也都会悄悄议论他工作的时候“很可怕”。

但尤尼却一点都不这样觉得,因为风叔叔是个非常温柔的人。

不管是(据说)一直照顾外婆,一直照顾妈妈,还一直照顾着年幼的自己。明明自己也很疲惫,却总是一边说着小孩子要多休息才能快高长大一边带着浓浓的黑眼圈揽下尤尼起码一半的工作,

然而即使是这样照顾她的风叔叔,每次在她表达自己意见的时候却从不因为她年纪小就当她的意见不存在,总是那样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对她说,我知道了。哪怕是尤尼终于忍耐不住对他说出自己爱着γ的秘密的时候,他也只是怔楞了两秒钟,然后一如既往严肃地对她说,你是认真的吗?好,我明白了。

所以,尤尼也想要这个温柔的人能够得到幸福。


“里包恩叔叔他啊,”

也不知道是否这样的心情影响了脱口而出的话语,也可能是心血来潮地,尤尼有点笨拙地学习组装着艾莉亚留下的枪支,一边问。

“嗯?”

“我听妈妈说过里包恩叔叔的事情。”

“……虽然对逝者有点不敬,但请容许我只吐槽一句艾莉亚那个大嘴巴……虽然外表上不像吧,好歹尊敬一下身为她叔叔辈的我感情上的私生活啊。”

她听见那个人其实并没有生气地、低沉地笑了。

“嗯?所以艾莉亚对你是怎么说的?”

“大概就……什么都说了?”反正现在风叔叔也不可能下去揍她嘛,尤尼丝毫不虚,“比如您和里包恩叔叔怎么在一起的啦,是怎么闪瞎大家的啦,还有怎么……分开的之类的。”

“是吗。”

“所以,里包恩叔叔他啊。难道不会觉得寂寞吗?离开您之后,他就又变成自己一个人了。虽然还带着纲吉先生,但那和风叔叔是不同的吧?但他还是主动离开南极基地了,留下风叔叔自己——”

身边的风一边摸索着纠正她握枪的姿势一边带点困扰地笑出声。

“是吧?不过,他就是这样一个可恶的家伙呀。所以,连我都不支持他想做的事,他岂不是太可怜了?”

尤尼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是这样啊。”

不,那个不对吧?但是虽然不对,她却找不出字眼描述自己现在的心绪。

“那尤尼也想决定自己想做的事。嗯——就这样好了,先定个小目标,总有一天,我要让流星不再下落,这样的话,风叔叔和里包恩叔叔就一定可以再见面,是吧?”

噗——

那个人先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然后用力揉了她的脑袋。

啊啊,原来如此。这种从胸中满溢而出的冲动,大概就是世人所说的「あいじょう」本身吧。

她想要守护自己的单恋,和那两个人之间的爱情。


*           *            *


[リボーン]

一开始,谁也不知道流星的秘密。

这颗星球可能是生了病。

对他们来说,四周都是黑暗,静谧的、让人感到无比可怖的黑暗。

对没有火炎能力的普通人来说,四周也都是黑暗,让人绝望的黑暗。

彼时风和里包恩还有自己的名字,在风的记忆里还有着那时地球的模样。那个世界是如此的普通,普通到不会让人猜到死神号角已经吹起前奏。没有人注意到第一颗“流星”的到来,只是大西洋某个地方突发了一场大海啸;第二颗“流星”亦或是说“流星群”陨落在南极,莫名的陨坑被科学家们视为地质灾害。直到第三颗落在人口聚居区带走十几万人命的流星才真正把世界的真实血淋淋撕裂。自从那时开始,地表逐渐无法居住人类,“普通”的人类们只能被迫下移居住在地下城市。然而这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如果不明原因的巨坑和辐射继续出现的话,地球没几天就会不堪重负。

那时候,不明的变异第一次出现了。

第一个燃烧“火炎”的人叫做Giotto,能够燃烧火炎的能力者们拥有了悠长的寿命、能看到地表上积累的七色星屑,并且更能够忍耐地表恶劣的自然环境,于是他组织起陆续产生变异的人们进行自救。

然而这还远远不够他们发现真相。

“击星者”,在火炎能力者中也是特殊的。

第一个觉醒「击星」能力的人是尤尼的祖先谢苉拉。原本她也只是普通的火炎能力者,突然有一天在失去视觉的同时,她发现巨坑和辐射产生的真正秘密——天边不停落下的、常人看不到的流星。于是陆续觉醒「击星」能力的人们和拥有火炎能力的人们分工合作,使用流星残骸的星砂制作子弹不停击落流星。

直到现在,流星出现得越来越密、越来越难以击落,现在这颗星球上拥有「击星」能力的人也已经不多了。

风和里包恩的同期,已经只有七个人。

或许,是这个地球也期待着毁灭,然后重生。


*           *            *


[さようなら]

γ发现了风先生小小的秘密。

说到这个小秘密就首先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里包恩先生离开南极基地已经有多少年了呢。

自从他离开之后,南极基地就只剩下风先生和艾莉亚大人两个人勉强维持。极昼时好歹只需要偶尔巡逻,到了极夜的半年,两人必须每隔12小时就换一次班。期间寒风刺骨的高塔环境由于有火炎的威力倒并不是个问题,但12小时几乎完全不能进食实在是让人很难忍耐。所有的耐高寒材料都尽可能供应制作子弹、枪械以及防护服,不知何时就会落下的流星让他们只能保持着射击姿势用小型器皿和吸管勉强吸食一些水和流质食物。

这样艰苦的条件没有摧毁身体健壮的风先生,却接连摧毁了露切大人和艾莉亚大人。

γ所能做的,只有守护好艾莉亚大人唯一所遗留之物——那个小小的女孩,因为他讨厌一连两次说再见。

那天是极昼将要步入漫长极夜的最后几日。他一如既往在工作室制作星砂子弹,而风先生在旁边饶有兴致地捧着下巴听叮叮当当的作业声等着领新装备。最近开始负责帮风先生填弹的一平还太小,γ这边则是击星者尤尼太年幼,分工合作之下倒还刚好相得益彰。最近形势吃紧,制作弹药的时间越来越长,虽然有火炎能力的补助但γ也逐渐觉得越来越疲惫。

风先生往带来的各个弹夹里装子弹的时候,或许是弯腰动作太大,γ一眼看到他的胸前口袋里装着一颗黄色的子弹。不,或者不是黄色,只是因为摩挲的次数太多,让他产生了那颗子弹是黄色的错觉?虽然知道不该涉足别人的隐私,但不知是什么焦躁的情绪驱使,γ鬼使神差地感叹:

“真是漂亮,那个备用子弹。”

对面的风先生一愣:“哎呀,被你看到了?”

“嗯嗯。因为很鲜明啊。这个鲜艳的黄色,简直就像里包恩先生的火炎一样。”

“是吗?因为那是某个人送我最后的礼物嘛。”

“不过……”

风先生收起装好的弹夹一一缠绕在身上,不着痕迹地掩住口袋里那一丝黄色光芒。

“不过,那个可不是备用子弹哦。”

“那个不行。只有那个,绝对不会打出去。”

那个人说着做了个“嘘”的手势,对γ俏皮地吐了舌头。但他脸上的表情一点也不像语气中的云淡风轻,该说是痛苦、怀念还是难过?或是一种γ不敢去想可能会发生在尤尼和他之间的东西。

那一天,γ决定替风先生保守这个小小的秘密。


*           *            *


[七番目]

一平连滚带爬地冲进来的时候,风正拼命塞着用来应付接下来换班12小时间热量供应的海鲜披萨。

“师父!————不好了!”

“咳咳咳咳……师父我还好得很啊一平,”一个不注意差点喷披萨的风瞬间进入临战状态,“尤尼那边出了什么事?”

漫长的极夜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尤其对还算是个新手的尤尼来说棘手的事件必然很多吧。这样担心着的风表面上却镇定无比,只是一平接下来焦急的声音让他瞪大了眼睛。

“流星群————尤尼说她观测到了大规模的流星群!!!”


在遥远的从前,每当某个星座降下流星雨之时,地球上的人们都会在流星雨下许愿,祈求幸福与平安,但在现在的地球,这样大规模的流星雨只意味着恐怖与毁灭。

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慌乱的人群在身后来了又去。流星雨持续了多久,风和尤尼自己都无法计算,只记得到了最后仅凭感觉机械地瞄准目标、填装弹药,仿佛无穷无尽地对着那些炫目的色彩不断发射,再发射。

侧面尤尼似乎是击出一枪,但长久持枪的手早已被后坐力震得麻木,橙色弧线艰难地勉强擦过流星边缘,有些大块的、不能称作星砂的残骸被风敏捷地补击碎裂。

感到尤尼似乎匆忙而含混地道了谢,但就连这微弱的声音都淹没在风声中,消失不见。

这么大的量,弹药制作量能撑住吗?

似乎连思考这个问题的时间都没有,风的防护衣内早已被冷汗浸透。

绿色。靛色。红色。蓝色。黄色。

黄色。紫色。橙色。黄色。绿色。

红色。黄色。靛色。紫色。黄色。

是产生了错觉吗,总感觉这次流星中黄色出现得特别多。就像那个人一样黄色的流星,在漆黑的天幕划出一道道纵横交错弯曲的弧线。


其实,说是想要支持他,虽然不完全是说谎,但也并不是没有遗憾。

想要说出来,看着我,Reborn。只看着我。

【“我要走了。”

他们离别的那天,南极的寒冷也是像今天一样透彻心扉。

【“你也感觉到了吧,风。现在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难以为继,这个世界就会跟着破坏,直到一点都不剩。我们必须先走出这一步才行。”

【“我们要在一起很容易,但世界毁灭的话,就还是一样会分离。”

【“我跟家光约定好了,要去当他儿子的家庭教师。据说他的儿子也是有火炎能力的孩子。”

【“我们现在是七个人。一起努力的话,迟早会变成八个人、九个人、一百个人……那样的话总有一天,这世界会恢复原本的样子吧。”说这话的时候里包恩用力按着自己的防风帽,他抬起手按向风的胸口,不知是否错觉,风似乎感到他厚厚保暖手套下灼热的温度,几乎要把自己灼伤。

“到那一天,我们迟早能够再见面。在这之前……”】

在这之前,你在这里等着我。

那时候自己回答了什么呢?

“嗯,我等着。”

那时候的确是这样回答的吧,他自言自语地说。不需要像以往一样开口向一平下指示,手指毫不犹豫地摸向胸口的口袋,装填。

有如实质,他仿佛感到了男人深邃的目光和带着清新露水味道的吻。

就好像在地球上还是一片花香鸟语人流喧闹的时候,里包恩的目光总是能穿过人流车流树木和街边低矮的招牌,撞进他的眼底一样。

说到底,对“有形之物”的执着也不过是无法见面的痛苦和哀伤累积起来的东西罢了。如果那些沉重的思念和等待,你能全部为我带走————


黄色的流星下,同样黄色的星砂应声绽开,纷纷扬扬如飘雪。

“啊。”

“……好漂亮!”

他听见一平发出了惊奇的小小叫声。

到底是为什么呢。散落下的星砂,居然并不是熟悉的黄色,恍惚觉得似乎散发出了灿金色的光芒。

就好像那个人尚未走远。

“师父大人师父大人,不然我去把那个星砂替您捡回来,再重新做成子弹吧?难得这么漂亮,好可惜啊!”兴奋得脸蛋都泛出红色的一平看起来马上就要跑下山坡捡拾星砂了;然而风笑着摇了头,似乎眼神都要追着那丝金黄的余光消散到天际。

因为那是已经决定放下的东西。

“这可不得了。那样的话,说不定连世界都要跟着毁灭了呢。”

“哎?”一平非常不解地问,“为什么?明明不过是一些星砂而已?”

风觉得自己应该是在笑:“等你长大了,大概就能明白啦。”

至于现在嘛,暂时就让他保密吧。


おわり




补充一点设定

世界观:地球上白天不变,晚上则会落下各种颜色的“流星”,普通人看不见,但一旦落到地表地球则会毁灭。第一次流星落下时给地球造成了巨大伤害且地表不适合人类居住,从此人类改住在地底。其后通过不明变异才出现了有火炎能力的特殊人类,可以免疫地表各种伤害。目前人类的寿命反正是长于100岁。

星撃き:能够用肉眼捕捉“流星”的人类,数量极端少同时也拥有火炎可以在地表活动,每到晚上就会击落“流星”,每种颜色的流星必须用同样颜色的子弹击落。与肉眼捕捉流星能力相对,眼睛看不到其他任何东西,只能看到流星而已。

星砂:流星被击落后的砂尘。在地表形成了无数五颜六色的砂丘。只有有火炎能力的人才能看到。

填弹员:替无法看到子弹的星撃き装填不同颜色子弹的助手。

顺带一提自我设定中第一反应基地因为要幸运所以叫777,但觉得怎么感觉又绕到七的三次方了所以并木有提→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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